就這麼盯了許久,我才看懂當中的一行:「對你說不出口的話,總歸是我的錯。」
他這是……在怪我嗎?我不知道。我看不懂他的字。從來都看不懂。
我把信折回原樣,手抖得差點撕破。
沈知遠消失了,沒有人聯(lián)絡的上他。他的室友回到宿舍發(fā)現(xiàn)放在桌上的遺書後,就急急忙忙的通報、四處問人去了。
沒有人說出「Si亡」這兩個字。
但我知道,他要走了。或是說他已經(jīng)走了,只是我不知道是用甚麼方式。
我把信放回桌上,慢慢地把它壓平整。沒帶走。
我不敢。
我總覺得,只要那封信還在那里,他就還在。
一個人不會消失得太乾凈,至少他會在自己的字里活著。那封信是他的聲音,是他最後一段留在這世界的留言。
我聽不懂他的留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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