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知道算不算遺書啦,但你說他手機(jī)也不帶、信又這樣寫……你說我們能不緊張嗎?」
……
「你……你是他說的那個人嗎?我不懂,但那段看起來很私密的樣子。」
我也不知道啊。
我在腦中一句句回應(yīng),卻怎麼樣也開不了口,只能一直不斷的點頭。
那封信……說不定還溫著吧?我去看的時候,他也許還在某處走路。只是我不知道。
所以我去找了那封信。不是誰叫我去的,我就是……想看看而已。
宿舍門沒鎖。里面整整齊齊的,連筆電都蓋好。他的外套還掛在椅背上,那件灰sE的,袖口有個破洞,是我咬出來的。
遺書就放在書桌上。壓著一支原子筆,那支他每天都帶著的筆,筆芯斷了。
我m0了m0那張影印紙,紙角被我的手汗沾Sh了點。
我打開來,看著那些字,他的字總是好得不像話,每一個筆劃都非常俐落漂亮。我認(rèn)得那些字詞、那些橫、豎、g、捺,可我讀不出來那是什麼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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