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出口了也不覺得有什么難以啟齒,他繼續(xù)道:“柳姑娘放心,我從前也給很多高門大戶家的小娘出過診,怎樣做安分的外室多少也明了?!?br>
仰春:“……我不記得,我何時給你下過降頭?。俊?br>
喻續(xù)斷氣極反笑,“哼?!崩湫χ?,他索性翻身覆在懷里這沒心肝的女人身上。
說不明白,也不想和她說了。該說的、不該說的,他都腆著臉說了。
大掌撥開兩條骨肉均勻的腿,大夫的天性讓他不由先去關(guān)注腿根的傷口。發(fā)現(xiàn)紅腫已經(jīng)消退很多,便知藥效已起作用。
“一會兒再為你涂一次藥,現(xiàn)在把屁股抬起來?!?br>
仰春迷迷蒙蒙,一會兒涂藥現(xiàn)在抬屁股干嘛?怎樣想著,她就怎樣問出。
喻續(xù)斷面無表情,扶起自己的男根對著還擴張成一個圓洞的小穴徑直插入。
“被操。柳小姐,喻某的自薦并未結(jié)束?!?br>
從這一刻到之后的半個時辰里,仰春終于明白了兩個道理:一是他確實有當狐媚子外室的天賦和能力;二是外室他,大約生氣了。
本就沉默寡言的人更是繃著一張臉埋頭苦干,恨不得將他的兩顆卵蛋也塞進仰春體內(nèi)。
仰春不覺得痛,但極致的舒爽有時會模糊感官的判斷,她只覺得全身都要碎了,又被他搓揉成他的形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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