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小時(shí)候鏡玄做伴讀的日子,明明人小小的也漂亮得很,人卻冷冷清清像個冰塊,除了讀書不肯多說一個字。一直到他十四歲不再做伴讀。已經(jīng)有了少年模樣,人卻是越發(fā)的冰冷了。
“三年了……”程煒自言自語喃喃的說,“倒是越來越漂亮了。”
他露出了慣有的輕佻笑容,伸手把人推倒在床上,“寶貝我們該休息了。”
鏡玄一身紅色嫁衣層層疊疊的鋪了滿床,更襯得他肌膚勝雪,明眸皓齒好一副花容月貌。
程煒?biāo)貋砗蒙慕?jīng)得起這種考驗(yàn)。他急不可耐的胡亂扯著鏡玄衣衫,力氣大到撕破了外衣,拉斷了腰帶,凌亂的衣物碎片落了滿床滿地。
他費(fèi)了好一番力氣終于把身下人扒得一絲不掛,少年修長勻稱的姣白身軀就這樣壓在他身下,看得他血脈噴張忍不住吞了吞口水。
程煒急切的脫了褲子,扶著自己早已挺立的猩紅性器,直直的抵在鏡玄腿間。
溫?zé)岣稍锏难谧屗赂挂痪o,肥大的龜頭不禁流出了絲絲透明精液。他胡亂的在穴口摩擦了幾下,藉著精液的潤滑一口氣頂了進(jìn)去。
“啊~”花穴意外的緊致讓兩人都忍不住低呼出聲,程煒掐著身側(cè)的白皙長腿,緩了緩便開始聳動下體。紅到發(fā)紫的粗長肉刃在狹窄的細(xì)縫中進(jìn)進(jìn)出出,帶出了濕滑黏膩的液體,慢慢的沾滿了兩人大腿。
鏡玄細(xì)長的手指掐緊了程煒手腕,微微張開紅唇吐出一聲聲嬌軟的呻吟。
“嗯~呼~”他濕窄的花穴被炙熱的性器塞的鼓鼓脹脹,每個敏感之處都被被粗大的柱身狠狠撫過,花心被肥碩的龜頭連綿不絕的頂來頂去,強(qiáng)烈的刺激讓他忍不住用長腿纏緊了程煒的腰身,輕輕的抬臀扭腰配合他的律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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