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粟對自己的欲望不太了解,他從來沒理會過體內(nèi)的空虛和饑渴,實在覺得難捱了就修煉,生生忍回去。
這也導(dǎo)致一旦被激發(fā),是愈發(fā)不可收拾。
紀肆搬出了這個房間,跑到了客房去睡,這一次就是整整一年的冷戰(zhàn)。
晚上蘇粟又癢又空,就茫然地拿細長的手指去插小逼,水液嘖嘖地從身下流出,染濕了床單。
“嗯……好癢,嗯啊……”
床榻上,軟媚的呻吟斷續(xù)破碎,只能見一道纖細修長的身影在紗帳內(nèi)若隱若現(xiàn)。
蘇粟臉色緋紅如霞,眼睛濕潤迷離,只拿著手指插著身下潮濕的穴,軟嫩的媚肉包裹著他的手指,狹窄幽長的花穴不停吐露著蜜液。
他張著紅唇,臉頰被汗水打濕,發(fā)絲散亂的沾在臉上,蘇粟想要得到想要的高潮讓自己舒服一把,可是怎么插也沒辦法得到之前的那種感覺。
體內(nèi)層疊的肉環(huán)緊縮著,好像也在渴望著什么。
蘇粟難耐地喘息一聲,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,他到底想要什么?
手指快速地在小逼里抽插,帶出透明的粘液,被插的男人此刻容貌艷麗到極點,如同嬌艷絕麗的花,在玩弄自己時緩緩綻放。
“好癢,好癢……嗯啊……受不了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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