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她話音未落,鹿祁君竟然毫不猶豫,左手握住那柄卷了刃的長劍,眼神一狠,“噗嗤”一聲,鋒利的劍尖直接從他右手掌心穿透而出!鮮血瞬間如同小溪般順著劍身汩汩流下!
“呃……”?鹿祁君悶哼一聲,臉色瞬間蒼白如紙,額頭青筋暴起,但他硬是咬著牙,沒有倒下,抬起猩紅的眼睛,死死盯著姬容:“可以……了吧?”
姬容似乎愣了一下,隨即撫掌,發(fā)出愉悅的低笑:“哎呀呀,鹿小侯爺果然爽快!不過……我剛才好像說的是左手呢?年紀(jì)大了,記性不好,說錯了?!?br>
“我操你祖宗姬容!你玩我們呢!”?龍娶瑩破口大罵。
鹿祁君額角抽搐,鮮血已經(jīng)染紅了他大半邊身子,他深吸一口氣,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:“都可以……左手,右手,隨便你。只要你同意,用我換她這個已經(jīng)被駱方舟玩爛了的廢人!她當(dāng)初剛坐上龍椅沒幾天,就被駱方舟拉下來,挑斷腳筋,像條狗一樣囚禁在宮里,當(dāng)我們的……禁臠玩物。你要報復(fù)這樣的她,有什么意思?不過是碾死一只早就半死的螞蟻罷了!”
龍娶瑩聽著鹿祁君用最不堪的言語描述她的處境,心里莫名地堵了一下,但更多的是對這詭異局勢的茫然和警惕。
姬容微微歪著頭,臉上帶著貓捉老鼠般的殘忍笑意:“你以為,這樣拖延時間,等陵酒宴搬來救兵,有用嗎?”
鹿祁君因為失血,身體已經(jīng)開始微微搖晃,但他依舊挺直脊背:“只要你對我這個人棍感興趣,那就有用!”
就在這時,龍娶瑩突然插話,她盯著姬容,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,也給鹿祁君一點喘息的機會:“姬容,別扯這些沒用的了!當(dāng)年盤龍寺那幾百號和尚,根本就不是自殺的吧?是你怕他們泄露這佛像后面是你藏身的老巢,所以把他們?nèi)細⒘税???br>
姬容目光轉(zhuǎn)向她,坦然承認:“沒錯。一群冥頑不靈的老禿驢,不肯皈依于我,留著何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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