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逛住的地方,但一脫離季謹言的視線,聶瀾臣就御劍跑了,直奔宗門之外。洑君作為他手里的“人質(zhì)”被迫又翹了一回。
“放心,師兄我可不是坑小孩的人,你那份會分給你的。”他眉眼帶笑,“不過呢,靈石也是不會還小師弟的債的,我?guī)愠鋈ネ嫜?。?br>
……
“辰長老好……”
“蓮臣啊,你這是,又準備上哪造孽去?跟長老說說,不上課,還拐帶年幼師妹私自逃宗,宗規(guī)是擺設(shè)?”她笑瞇瞇的,若不看內(nèi)容只聽語氣還以為是打趣家里小輩,可端看手里捏緊的教棍就知,給不出合理解釋就完了。
“長老我叫瀾臣?!彼詈蟮木髲娋褪菑娬{(diào)名字,然后被踹進了學堂。
也不知是疏忽還是什么,洑君跟他一起被塞進了少年班,在普遍年齡十歲出頭的孩子里,她倆格格不入,頂著窗外辰長老和藹的“有意見否”微笑表情,智商大于二十就該老實待著了。
換算下來羲和學堂是每年十一月開學,以冬為始,不冷不上課,但招弟子是百年一大選,十年一小選,大選看心性,小選看資質(zhì)。
這個年齡段不分內(nèi)外門,少數(shù)也只初初引氣入體,更多是凡人,世家出身也會為了不損根基阻止孩子過早踏入修行;另一個弊端則是,天資實在過人,小小年紀若成金丹,在經(jīng)過兩次天雷淬體,就只能做天山童姥了。畢竟只要修為足夠,在衰老之前結(jié)嬰就能有一次重塑面目的機會,可僅限面容,不能改變軀體。
但殘酷的是如果衰老,那么結(jié)丹后便是有幸結(jié)嬰,也回天無力。
修行也可以稱之為豪賭,用最好的青春去搏一個未知的結(jié)果,漫漫大道,艱險無數(shù),機遇與考驗并存。
“使我介然有知,行于大道,唯施是畏。大道甚夷,而民好徑……”上首的中年山長講著道德經(jīng),下邊的學生也聽的認真。
除了撐著下巴看洑君坐正卻走神的聶瀾臣,他伸手戳她的臉,被拍開也不惱,反而在她眼前晃了晃,一點反應(yīng)也沒有,果然沒在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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