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薪薪,還難受嗎?”男人輕輕碰了她的手問。
明薪被他碰到的一刻就縮回手,埋著臉不愿意看他,她眼圈微紅鼻間酸澀。
她現(xiàn)在這么難受都是他們造成的,她都哭著說了好多次不要了,這群人抓著她的腳踝就不放手,甚至還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喊,還罵她小批不認人。
男人看她低著頭不理自己,連手都不讓他碰,氣立馬就上來了:“怎么?操了那么多次?連手都不讓我摸了?”
“躲什么?給老子轉(zhuǎn)過來!”說著就要上手搶明薪的小手摸。
明薪扭過頭,雙眼溢滿了眼淚,手塞進被子里倔強地看他:“不要!不給!別碰我!”
男人看她又哭了,怒火仿佛被兜頭澆滅了一盆冷水,臉上帶著認命的煩躁:“別哭了!我不碰行了吧!”
“…嬌氣,操幾下也哭,你是水做的嗎?”
明薪惡狠狠地瞪他一眼,隨即鉆進被子里蓋住頭,撒潑般蹬被子:“你出去!你們都出去!”
聽到這話正在光腦線上開會的某個金主抬起頭,看她的白皙的腳在被子里撲騰,再看旁邊剛剛還在說她嬌氣的男人,正紅著臉要去捉她的腳丫。
金主無語地皺眉,混混出身就是低劣,哪怕有錢有權(quán)了,還跟個狗似的追著腳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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