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之舟溫和地垂下眼:“再過幾天我就恢復得差不多了,你會標記我嗎?”聲音帶著幾分低沉沙啞,喉結(jié)滾動的時候能讓林姝看見他脖子上的勒痕。
“我說的是考慮考慮。”林姝看著他一動不動的目光道,“你是雪塔的哨兵,我不會標記你?!?br>
意料之中的答案,他笑了笑,身T的顫動讓他本就又卷又長的發(fā)絲傾瀉,遮擋住他的眼睛。冷然的風吹散了房間的燥熱感。
烏之舟抬手扯下止咬器,穩(wěn)固特制的皮革綁帶在哨兵的手里不堪一擊,也就只有單純的向?qū)Р艜J為僅僅這樣就是安全的。
電擊項圈依舊是hsE,還有變成綠sE的跡象,讓林姝看得心里發(fā)毛,感覺她拒絕的話是不是說的太早,應該等他離開雪塔再說才對……
烏之舟的臉頰被勒出紅印,下顎線被止咬器劃出一道血痕。他說:“我知道了。沒有標記也沒關(guān)系,畢竟我喜歡你是我的事,咳咳……”這句話終于說了出來,抑制不住的咳了幾聲,這才讓他慘白的臉部有了幾分血sE。
林姝瞳孔縮了下,她把與哨兵之間的玩弄和親昵當做向?qū)c哨兵之間交換的籌碼,可每一次看見他們談起喜歡,眼底的認真神sE讓她心里生出幾分恍然。
她忽略的是,作為一個c級向?qū)?,能夠撬動s級哨兵選擇的籌碼會是什么?
林姝目光復雜:“你的病真的好了?”
聞言,他笑了笑:“不好也得好了,在這里休息的時間太久。我貌似用錯了方式?!闭f著,抬手為她扶正有些歪掉的眼鏡。
他的皮膚本來就暗,在昏暗的房間里暖hsE的燈光給他烏發(fā)間的金絲照的金燦燦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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