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再好的朋友,也有不想多談的話題。梁茗華選擇尊重白蔚然的意愿,沒有勉強(qiáng)。
「乾杯吧。」
梁茗華向著白蔚然舉起啤酒瓶。
「乾杯。」
白蔚然也同樣拿起啤酒瓶和梁茗華相碰,兩人相視,默契的仰頭飲盡瓶中的余酒。
冰涼的啤酒滑過喉嚨,清爽中帶著一絲苦澀。
白蔚然靠在吧臺(tái)邊,微醺的意識(shí)帶他回到那些他不愿常提起的童年,尖銳的吵架聲并沒有隨著歲月消隱,反倒顯得更震耳yu聾。
「蔚然,你覺得是爸爸對(duì),還是媽媽對(duì)?」
「爸爸都是為了你,才會(huì)留在這個(gè)家。」
「媽媽都是因?yàn)槟悖艣]有離婚。」
「蔚然,要是沒有你就好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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