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59研究中心的舊址,早在十年前就已關(guān)閉。
大門上貼著剝落的封條,墻面gUi裂,鐵窗生銹。顧懷生站在門前許久,直到確定周圍無人,才取出舊鑰匙,將門打開。
門栓卡得緊,他用力推了兩下,灰塵撲面而來。
那是一種發(fā)霉的時間氣味。
教室仍在。
三十張椅子已搬空,只剩幾張破損的課桌推靠墻邊。但那個角落,那張第十三張椅子的位置,仍空著。
他記得很清楚靠近窗邊、斜對講臺,總是被光照不到的Y影遮住。
如今光線照進(jìn)來了,可那張椅子仍然不在。
仿佛是有誰帶走了它,又仿佛,它從未存在過。
他走向那片墻江彥森曾用指甲刻下名字的地方。
墻面被重新刷過,但薄薄的漆掩不住曾經(jīng)的痕跡。他微微側(cè)頭,借著光線的角度,看到那個幾乎被抹去的名字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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