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不完全是，但這是溫時予努力執(zhí)行的原則。在張欽皓把譚知仁帶到他的地盤上之前，他自認做得滿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現(xiàn)在他設(shè)下的界線被一個局外人打破，溫時予得承認，他也感到不安。可是他不能讓譚知仁看見他的焦慮，這樣只會成為他用來攻擊自己的武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耐心地等待譚知仁的回應(yīng)，包廂里只有冷氣運轉(zhuǎn)的嗡嗡聲響。他幾乎可以把機械的聲音，當(dāng)成譚知仁大腦里齒輪轉(zhuǎn)動的音效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空氣中的沉默堆積得彷佛要爆開時，譚知仁終於從鼻孔里吐出一口氣，向後倒在沙發(fā)椅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，蘇西到底是哪來的藝名啊？」他的肩膀垮下，看起來喪氣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溫時予再度露出笑容，如果譚知仁拒絕他的提議，或許就真的要小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其他同學(xué)得知他的工作後，會惹出哪些麻煩，然而現(xiàn)在譚知仁愿意留下來完成這場消費，他們就在同一個共犯結(jié)構(gòu)里。假設(shè)譚知仁真拿他的事當(dāng)作八卦的資本，他也有籌碼可以自保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看過《魔法靈貓》嗎？」溫時予回答。「那本繪本的作者叫做蘇斯博士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看譚知仁皺眉的樣子，溫時予就知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只貓可以創(chuàng)造出魔法世界，做出JiNg彩的表演，就和我在這里做的事一樣。」面對譚知仁的瞪視，溫時予對他眨了眨眼。「很有深度吧？客人最喜歡了。他們覺得我很聰明，這代表他們也很聰明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譚知仁不禁哼笑一聲，彎下身，拿起溫時予喝過的那杯水，喝了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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